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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新记忆中的味道 记忆中的母亲经典散文(通用8篇)

时间:2023-10-13 19:51:26 作者:GZ才子 最新记忆中的味道 记忆中的母亲经典散文(通用8篇)

感谢大家一直以来对我的信任和支持,这是我前进的最大动力。在准备致辞之前,我们应该对听众的需求和期望进行充分的调查。接下来,让我们一起欣赏一些感人至深的致辞致谢的范例,共同感受感恩之情。

记忆中的母亲经典散文

记忆中,母亲是那么、那么善良、慈爱、而又坚强。着生活的方面,关爱着成长中的点点滴滴。啊,母亲是崇高的,那母爱更是。母亲好比灿烂的春天,那母爱春天里暖洋洋的春风,带给我一丝丝希望。

乍一看,母亲不高不矮,胖瘦均匀,圆圆的脸上镶着一双浓眉大眼和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巴。你肯定会问:“这和普通人差不多,怎么称得上?”

让我告诉你,有句话说得好“外在美只是暂时的,内在美才是真正、永恒的美。

记得小时候,妈妈上班快迟到了,一把抱住我向下跑。突然,妈妈被绊倒了,重重地摔倒在地。可是还紧紧地把我抱在怀中,生怕我受伤。结果我毫发无损,妈妈却摔得身上青一块、紫一块。

每当我的脑海中浮现出那是的情景,我就会热泪盈眶,心里阵阵酸楚。

有时,我半夜起床上厕所,还看见妈妈把手伸进冰冷的水里洗衣手冻得像根胡萝卜。

我尊敬我的妈妈,她、帮助她,我将不会调皮,做个听话、乖巧的孩子。

啊,母爱的让我折服、母爱的.让我感动。里我要说声:“谢谢妈妈,祝您365天天天笑口常开。”

记忆中的味道经典散文

不用屈指,我已知道,时至今日,我已离开“家乡”二十多年了……

说起“家乡”,那永远是今天在异国他乡为生活拼搏的游子,浓的化不开的乡愁;也是我一生中永无休止的挂牵。二十年之间,我辗转在不是异国就是异地他乡,每年三百六十个日日夜夜,也在万里之遥,为了生计,来回的奔忙…….

每次梦境中回家,睡梦中突然醒来,我总迷糊上一阵,总要思索半天:“我是在哪里”?当我发现,四周是老屋斑驳的土墙壁,还有窗外明朗的月光,我的心里总是一阵温暖,这就是我日日思念的家乡啊,哦!在异国他乡为生计拼搏的游子我终于回来了!

记忆中家乡的味道,那是家乡最熟悉的一碗“手擀面”的味道!在我上甘肃省定西中学期间,每个周末回家,是我的母亲,亲手做的一碗香喷喷、热气腾腾的“手擀面”,驱走了我在距离家门50多公里求学,遥远路途的疲惫。也许是“少年不知愁”的.缘故,我从来没感觉到“累”!

记忆中在八、九十年代大西北我的家乡,世代生活在黄土地上,心地善良的父老乡亲,依靠改革开放国家联产承包责任制,分给的一亩三份黄土地为生,每户农家人的生活,依旧是那么贫困和落后!简简单单的一碗手擀面条,再加些从自家菜园里长的几株嫩嫩的菠菜、香菜;再从鸡窝里取一枚鸡蛋,揉面、擀面,大刀切成细条,水沸入锅。汤清,菜绿,便是一道农家人的佳肴。

每当做饭的时候,母亲总是在厨房里忙活,柴禾作燃料,

随年龄的增长,岁月的流逝,经年贪玩、淘气的少年,也从学校毕业,在异地他乡的城市里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小家庭,厨房做饭的灶具,虽然是现代化的煤气灶、电磁炉,代替了土灶台,见不到袅袅升起的炊烟,可幸运的是我的爱人也是大西北本地人,也喜欢吃亲手做的“手擀面”,爱人擀面,我帮厨、打下手;也是一碗“手擀面”,增强了夫妻之间的“和谐”剂!也是母亲和妻子做的一碗“手擀面”这种记忆中最熟悉的饭香,二十多年的储存,几经发酵,不断扩散,慢慢地铺平展开……而我早已迷醉其中了!

可每次休假,风尘仆仆,带着娇妻、爱子,去乡下看着眼前年迈的母亲,满头白发,背也驼了,耳朵也聋了,说话里嗦的,像是自己在梦里。一时傻想,是母亲多年给我做的一碗“手擀面”,含辛茹苦的把我抚养成人,而母亲做的“手擀面”,我还能再吃多少年?看到年老、体弱、多病的母亲,我忍不住要流泪,赶紧和泪吃了面。也许,只要母亲在世,一碗地地道道的家乡“手擀面”,依然是我记忆中儿时的味道,农村的家乡,永远是我温暖、舒适的“家”!

记忆中的味道经典回忆散文

编者按:我们的记忆中都会有一个令自己难忘的味道。下面我们来看看作者记忆中的味道吧!

后垃子的刺捏子熬汤那个鲜啊!馋的我直流口水。一晃四十多年过去了,当年的味道在梦里出现过多次,那一片片低矮的灌木丛在春天伸出嫩嫩的小手招呼凛冽寒风的档口,我和奶奶已经坐在了二姑家的土炕上。

二姑家的后山就是后垃子,半山腰有大小两个山洞,据说山洞通到草河口,哥哥们时常上去,里面有野鸽子,他们就把鸽子蛋掏回家。

1976年山里发生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事件,那年有三位伟人相继逝世,特别是毛泽东主席的逝世,让很多人沉浸在悲痛之中。有一天,一条消息不胫而走,说有一个医疗队,身上穿着白色的医疗大褂,坐着马车走遍沟沟岔岔,他们口口声声说是毛主席派来的医疗队,是来为普通百姓无偿治病的。一时间这个消息传播整个山乡,人们奔走相告。

更为神奇的是,据说这个医疗队把神药放在了各个方向的山洞里,就有省内外求医问药者络绎不绝的涌进山里。他们带着贡品非常虔诚的跪在山洞口,边磕头边述说自己的病因,放在洞口的碗里就会讨来各种异样的东西。据说有的人讨来的是白色药片,有的人讨来的竟然是蜘蛛。

就有人在后垃子的两个山洞口扯上红布条,有攀爬能力的人在太阳还没升起之前,踏着晨露登上乞讨。

这个事件连续传播多年,后来就销声匿迹了。

后垃子的刺捏子才刚刚冒出来尖叶儿,小妹和我早已迫不及待的钻进刺棵子里,忙不迭的采了起来。

刺捏子是开春的第一场盛宴,在布满荆棘的枝干上摘叶子也是功夫,一不小心,手就会被刺儿扎出血来。

回到家里,我们把刺捏子简单清洗一下,便丢进贴着玉米饼子的大柴灶里,一小会儿的功夫,刺捏子汤就出锅了。那股带有新春嫩芽的味道不断浸润喉管,喝着鲜美的汤汁儿就着玉米面大饼子吃的狼吞虎咽。

春天的雨水天很多,我们就会猫在家里,透过四周都是窗户纸中间只有一块薄薄的玻璃看着院子里水流成河,鸡和鸭子卷曲着身子呆在窝里,时而发出几声听不懂的俚语。

雨后的早晨,我和小妹蒯着筐去河边捡地酿皮(地衣),地酿皮在雨水的滋润下遍布整个河滩,油亮亮的惹人喜爱。

回到家中,让二姑做个了个甩袖汤,美美的喝进嘴里,有股泥土的芳香。

作者|秋迟

记忆中的味道经典散文

在辽西的乡村,家家户户都是做豆腐的好手,所以也成就了辽西水豆腐的盛名。

古人讲,“生在福中不知福。”虽然从小在辽西的乡村长大,但对于豆腐,我却一直不甚喜欢,甚至就是拒绝的。直到上高中住校,连吃饱都要成为问题的时候,我突然发现豆腐原来也是一种美味。早餐的时候,一方白白的豆腐,上面盖着青翠的葱花,晶莹的细盐,还有淡淡的酱油,无与伦比的诱惑。

再后来上大学,与家的距离拉的更长。在省城沈阳,第一次见识了外边的豆腐,粗粗淡淡的,也更让我怀念家乡豆腐的味道,怀念家里做豆腐的场景。厨房里热气弥漫,气定神闲的老爸左手端着卤水,右手拿着一个大号的舀子,一边往豆浆里缓缓地倒入卤水汁,一边搅拌,乳白的豆浆一点点地成缕,成脑。“点”豆腐,这几乎是老爸在我记忆中最光辉的形象,就象一个神奇的魔法,让我心理充满了无限的崇敬和膜拜。

与现在不同,小时候的家乡,快过年的时候,家家户户都要自己做豆腐的。虽然那个时候,除了冻豆腐,我不喜欢这个过程中的任何一种产品或副产品,但对于做豆腐我还是欢喜的。开始做豆腐也意味着年关是真的近了,年才是我们热切期盼的所在。

自家地里种出的黄豆先用水泡发,然后就要找一方石磨把豆子磨(在我的家乡是要读四声的)好。那个时候村子里的碾子和磨并不是很多,姥姥家的院子里正好有一盘青石雕凿的石磨。磨的构造从外面看也很是简单,最主体的结构是两个摞在一起的厚厚石盘,下面是一圈石头雕刻的凹槽。最上面的石盘上有一个圆圆的洞口,用一个小勺把泡发的豆子和着水从洞口里加进去,蒙面的骡子拉着石磨转动,乳白在豆浆就从两个厚厚石盘的间隙中沽沽流下,汇聚在下面的凹槽中,最后再从凹槽下面的一个圆孔流入到最下面接着的'桶中。就这样,妈妈趁着螺子走圈的间隙一点点的把豆子加入,磨好的豆浆就源源不断的流下来。时不时的再挑捡出飘落在豆浆上的螺子毛,螺子的脚下则早已被踩的坚实和光亮。古老的石磨,白白的豆腐,或许这是辽西豆腐独特美味的所在。

和蒸豆包一样,做豆腐也是一个费火的活。把磨好的豆浆一桶桶的倒入大铁锅,锅下的火也要烧起来,要把豆浆烧开。熬豆浆是一个不急不燥的活,火烧的太急豆浆会滚溢出来,火烧的太小又会不开锅。锅的正上方会吊着一个豆杆,就是一个可以打开成交叉十字形的两个木杆,一边熬豆浆的时候,就把豆包——也就是厚厚的用于过滤的大布,四个角都系在豆杆上,一边把锅里的豆浆舀起,倒在豆包的上面,细细的豆浆再流到锅里,粗粗的豆渣则留在了豆包的布里。

据说这也是辽西豆腐更好吃的一个关键,在前几年的沈阳,做的豆腐是没有过滤豆渣的习惯的,所以豆腐才会那样的粗糙伤口。而在我小时候的家乡,豆渣更多的是用于改善圈里猪的生活,当然,粗粗的豆渣加上些盐,烙成的小饼也是很上口的。

渣都过滤的差不多的时候,锅里的豆浆也更加香浓爽滑。熬好的豆浆,妈妈都会盛上一碗,妈妈总是赞不绝口,我却总是浅尝辄止。到了这个进程,豆浆要慢慢地放凉一些,慢慢冷却的时候,豆浆上会结出一层薄薄的豆皮,用筷子挑起来,这可是表哥们最喜欢的美食,甚至为了能更多更快地吃到豆皮,要用锅盖不停地扇,扇起的风在豆浆上吹起小小的褶皱,一点点油亮的皮就在不觉中生成连结。生活就是这般充满生趣,在那个贫乏的年代,一点点的小事都足以让孩子们喜悦和满足。

豆浆都熬好的时候,下一步将是充满神奇的步骤,就象我前面所描述的,也是爸爸做为主角表演的时刻,一碗神奇的卤水,一个大舀子,豆浆就变成了豆脑(豆花)。这也是做豆腐最关键的一步,卤水加的多少缓急,舀子搅动的快慢轻重,温度把握的是否适宜,都将影响最后豆腐的口感。点的轻了,豆腐很难成形,点的“老”了,豆腐又没有了嫩滑的口感,总之,这是只有爸爸才能把握的事情,这也是爸爸最得意的时刻,专注的神情,就象一个帷幄的将军,一切尽在把握之中。当然也有失手的时候,也会找各种的借口。

豆脑一直是爸爸的最爱,就是现在,没事也喜欢去喝上一碗。早餐吃油条的时候,现在的我也会喝上一碗,但在小的时候,总是觉得豆脑有一种涩涩的味道,难以下咽。豆浆变成豆脑的神奇就是卤水的结果,小时候总会听闻有人喝卤水寻死,总是难以明白这巨毒之物怎么就会成了美味必不可少的催化,上了高中,明白了血液里也充满蛋白,或许血液也会象豆浆般被卤水点化成“脑”,最后凝结成血豆腐一样,小时候想象中的恐怖可怕就变成了这般的印象,最后就是一块嫩嫩的血豆腐。

说起卤水,卤水应该是辽西豆腐好吃的另一个关键吧,在到了沈阳之前,从来也没有想过石膏也是可以“点”豆腐的。现在离最后的成品只差最后一步了,这一步,前面用到的豆包布还要发挥关键的作用。把豆包布四角拎起铺在一个大大的亷子上,把豆脑一点点地加进来,再把豆包布包好,包好豆脑的豆包形成一个大大的方形,上面再压一个亷子,亷子上还要压上重物,重压下的水份从豆包布中一点点渗出,豆府也就一点点的成形。时间差不多的时候,拿去上面的重物,打开豆包布,大大的豆腐就呈现在了眼前,用刀切割成小块,就是一块块美美的豆腐。

从黄黄的豆子变成白白的豆腐,做豆腐的整个过程都充满了神奇,虽然这里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辨,但我知道,这样的记忆传承到我这里也就结束了,对于我的宝贝而言,再也没有大大的铁锅,也没有可以烧着的灶坑。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童年,每个人的童年里也都记载了不同的幸福和快乐。

记忆中的味道经典散文

后垃子的刺捏子熬汤那个鲜啊!馋的我直流口水。一晃四十多年过去了,当年的味道在梦里出现过多次,那一片片低矮的灌木丛在春天伸出嫩嫩的小手招呼凛冽寒风的档口,我和奶奶已经坐在了二姑家的土炕上。

二姑家的后山就是后垃子,半山腰有大小两个山洞,据说山洞通到草河口,哥哥们时常上去,里面有野鸽子,他们就把鸽子蛋掏回家。

1976年山里发生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事件,那年有三位伟人相继逝世,特别是毛泽东主席的逝世,让很多人沉浸在悲痛之中。有一天,一条消息不胫而走,说有一个医疗队,身上穿着白色的医疗大褂,坐着马车走遍沟沟岔岔,他们口口声声说是毛主席派来的医疗队,是来为普通百姓无偿治病的。一时间这个消息传播整个山乡,人们奔走相告。

更为神奇的是,据说这个医疗队把神药放在了各个方向的山洞里,就有省内外求医问药者络绎不绝的涌进山里。他们带着贡品非常虔诚的跪在山洞口,边磕头边述说自己的病因,放在洞口的碗里就会讨来各种异样的东西。据说有的人讨来的是白色药片,有的人讨来的竟然是蜘蛛。

就有人在后垃子的两个山洞口扯上红布条,有攀爬能力的人在太阳还没升起之前,踏着晨露登上乞讨。

这个事件连续传播多年,后来就销声匿迹了。

后垃子的刺捏子才刚刚冒出来尖叶儿,小妹和我早已迫不及待的钻进刺棵子里,忙不迭的采了起来。

刺捏子是开春的第一场盛宴,在布满荆棘的枝干上摘叶子也是功夫,一不小心,手就会被刺儿扎出血来。

回到家里,我们把刺捏子简单清洗一下,便丢进贴着玉米饼子的大柴灶里,一小会儿的功夫,刺捏子汤就出锅了。那股带有新春嫩芽的味道不断浸润喉管,喝着鲜美的汤汁儿就着玉米面大饼子吃的狼吞虎咽。

春天的雨水天很多,我们就会猫在家里,透过四周都是窗户纸中间只有一块薄薄的玻璃看着院子里水流成河,鸡和鸭子卷曲着身子呆在窝里,时而发出几声听不懂的俚语。

雨后的早晨,我和小妹蒯着筐去河边捡地酿皮(地衣),地酿皮在雨水的滋润下遍布整个河滩,油亮亮的惹人喜爱。

回到家中,让二姑做个了个甩袖汤,美美的喝进嘴里,有股泥土的芳香。

作者|秋迟

记忆中的三多里经典散文

儿童画展中的“三多”

儿童画展(比赛)中的作品,色彩艳丽斑斓,造型稚气可爱,不乏优秀之作,然而,“三多”现象也十分严重,令人担忧。

1.教师代笔过多

有不少作品造型优雅、线条流畅、色彩关系和谐、画面布局疏落有致,甚至

运用一定的表现技法。在感叹作品精美之余,我们往往难以相信这些作品出自三五岁幼童之手。原因是部分教师片面追求获取画展奖项,在指导幼儿绘画创作时急功近利,无视幼儿的年龄特点和心理发展规律,进行了过多指导。更有甚者,由教师“全心全意”一气呵成。

2.教师“教”得过多

在儿童画展中经常看到不少墨淋漓、远近成趣的竹、兰、淡妆浓抹总相宜的

牡丹,以及形象逼真的飞鸟、虫、鱼等。三五岁幼儿画不出如此潇洒的水墨之作,领会不了这种水墨意趣。原因是教师重“教”,教一笔,幼儿画一笔,教一画,幼儿描一画,幼儿虽然画出了布局协调、栩栩如生的作品,然而在画的过程中,从根本上忽略了对事实景物的观察和对现实生活的情感体验,只是机械地模仿,而并没有运用自己的眼睛看真实的事物,用自己的心灵去感受,更没有用大脑去思索,他们画出的都是老师“教”的。

3.“克隆”的过多

在儿童画作品中,我们经常看到众多表现形式雷同,造型一致的人物、花草、动物。有的'作品是将一些模式化的形象拼揍组合成新的情景画。更为“省事”的是教师随意找来一幅获奖作品让幼儿依样画葫芦“克隆”作品。

绘画不是一般的技能,是一种需要想像的创造性生活,在儿童画创作指导中,应丰富幼儿的生活经验,解放幼儿的手、眼、脑,让幼儿自己运用天真无邪的眼睛去观察世界,用纯洁的心灵去感知世界,用稚嫩的手去描绘世界,虽然这些作品稚嫩质朴,暂时还没华丽的神彩,然而那是正在孕育孵化创造的小精灵,我们追求的应该是这样。

记忆中的柳树林经典散文

仰望天空,一碧千里。只见几只小鸟在蓝悠悠的天空中自由自在地飞舞盘旋,快活地嬉戏着,似乎在欢呼着春的到来!

远看柳树林,一筷筷嫩芽映入眼帘,令人憧憬,向往。只见每棵柳树的树梢都长出了嫩嫩的绿叶和细细的嫩条,它们随风舞动着,好似一位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在那里翩翩起舞。大河里的水哗哗作响,溅起一阵阵浪花,在阳光中闪烁,好似天然的舞台。风停声止,整个柳树林瞬间变得寂静起来,我似乎听见了大地回春的春潮声,我的思绪成为一个个快乐的音符,伴随着春的韵律在嫩黄的柳树尖上一跳跃。地面,绿茵茵的小草偷偷地探出了头,允吸着春的甘露。走进柳树林就像走进了一幅美丽的春的画卷。突然,几只小鸟“叽叽喳喳”地飞落在林间,打破了柳树林的宁静,柳树林变得热闹起来了。小鸟在歌唱,流水拍打着“石鼓”,树叶“沙沙”的拍起手,真是一曲优美的交响曲啊!

啊!春天的柳树林啊,你真美丽!!!!

记忆中的三多里经典散文

上世纪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,一说是五九年至六一年;另一说是六零年至六二年,是我国的“三年自然灾害”时期。“三年自然灾害”又称“三年困难时期”,简称“困难时期”。

“三年自然灾害”时期的主要特征之一,是农业产品连年歉收。农业产品连年的歉收,不仅使得百姓们的吃饭成了问题。而且许多以农产品为原料的工业生产,也受到了极大的影响,譬如:棉与棉纺织工业等。

“三年自然灾害”以及它所产生的“惯性”,一直延续了好多年。生活在“三多里”的人家,也无一能幸免。

由于“三年自然灾害”,造成了物资的严重匮乏,“勒紧裤腰带”成了当时人们生活中的一种,不是办法的“办法”,许多人因此而营养不良,尤其是生长发育期的青少年居多。

由于“三年自然灾害”,工厂中的部分工人,回乡支援农业;机关中的部分职员被“精兵简政”。我的父亲原本在机关工作,就在此时被“精兵简政”回了家,回家“吃老米饭”(失业)了。

一直以来,生活在具有五千年农业耕作历史土地上的人,之所以能够繁衍生息至今日,年年有余是肯定的。不过,就目前人的能力而言,农业生产收成的好坏,除了主观努力外,主要还是靠“老天”吃饭。如果遇上“天灾”,即自然灾害,那就麻烦了。自然灾害的结果,轻一点粮食和其它农作物歉收,严重的则是粮食作物颗粒无收。

上世纪上半叶的'“清末民初”时期,我国大约有四亿多人口,即四万万同胞。到了五十年代末,我小的时候,新中国已成立了近十年,那时的人口已经达到了六亿。一个能够养活六亿人口的国家,其农业的发达程度可想而知。

可是偏偏就在那个时期,即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,老天似乎在给大家开一个“玩笑”。“玩笑”的内容是:大江南北各到各处,统统发生自然灾害。其实,自然界变化无常。因此,自然灾害的发生是常有的事,不足为奇。譬如:风灾、水灾、旱灾、地震等等。自然灾害必定影响到农业的收成。好在没有灾害的年头也是有的,这就是所谓的“风调雨顺”。可是,真正的“风调雨顺”的年头少之又少,大多数的情况是,这儿受灾,那里丰收。这是一种自然规律,人们早已习以为常。到了年底算总账,经过了统筹平衡,不说丰收,有余还是有的。

通常的年份,只要没有人祸。粮食的歉收和丰收同时存在。但总体来说,粮食的丰收总是大于歉收。因此,人们的生活虽然说不上小康,富庶还是谈得上的。

可是,我们小时候所经历的那场自然灾害,其灾害的时间,据统计连续了三年,因此叫做“三年自然灾害”,也有叫“三年困难时期”的。与其它年份的自然灾害相比,连续三年的自然灾害,几乎覆盖了全国各个地方。灾害的时间之长,范围之广,真是有点不可思议。连续了三年,这样的自然灾害好像,以前没有记载,后来也没有发生。真所谓前所未有。

如此严重的自然灾害,以及所产生的“惯性”,其结果难以想象。食物和生活用品,必定极其匮乏。生活在“三多里”的人家也不例外。

在“三年困难时期”里,物质极其匮乏,日常用品的匮乏,倒是可以克服。尽管小到肥皂、草纸(即手纸)、自来火(即火柴),大到脸盆、烧饭锅子、热水瓶,统统都要按计划凭票供应。这对人们的日常生活,虽然有些影响,但是克服也是容易的。可是,食物的匮乏,人们不容易客服了,只是因为肚皮总有饿的时候。

以前,我不明白,为什么人在吃饭的同时,还要吃菜、喝汤,还要荤素搭配,还要在菜里放上盐和油。在“三年困难时期”里,极大多数的食物都是按计划凭票供应,稍有不慎,将粮食吃的超出了计划,那么只好“吃了上顿,没有下顿”。如果将菜吃的超出了计划,那么只好用筷子,蘸点盐、蘸点酱油,作为吃饭的小菜。盐和酱油好像总是吃不完的,尽管也要凭票购买。

我吃饭时,下饭的小菜老是不够吃。往往是白米饭只吃了几口,小菜却已吃光了。光吃白米饭,难咽下肚。因此,经常用开水冲上一碗酱油汤,作为下饭的小菜。此时终于明白了,吃菜、喝汤的作用。现在则是懂得了更多的,有关吃菜、喝汤的作用和知识。

当时,做饭的大米通常是籼米。籼米也许是一个引进品种,故也叫做“洋籼米”。“洋籼米”涨性十足,与粳米相比,用等量的米粒烧饭,需要更多的水,所以烧出的米饭,比粳米多。不过,“洋籼米”口感粗硬,而且不耐饥,尤其是光吃白饭,很难下咽。

真因为“洋籼米”有涨性足的特点,所以沪人形容某些,虽受挫折,仍然坚持不懈的人,为“洋籼米涨性在后面”的人。

在物质匮乏的年代里,尽管许多人处在饥饿或半饥饿的生活中,尽管有许多小孩子得了营养不良症,但是人们总能设法愉快的生活。生活在“三多里”的人也不例外。